他们虽然天才,但也并不是一点人情世故不懂,现在就等于是正式走近大雍王朝的官场了,虽然现在只能算是个最末等的九品芝麻粒大小的鱼龙卫,但却都理解人情人脉的重要性。
像他们这样一批从学衙出身的人,先天就有着一些羁绊,用读书人的说话,叫做“同年”。
看着沈康,陆亭舟也轻轻笑了:“以后有事要帮忙,随时找我就是。”
院内,几人短暂交流了几句,然后没有再多说什么,明天就要出发去上任,今天晚上要把东西都收拾好。
而陆亭舟回到自己的屋子内,却没有急着收拾东西。
呼~
他盘坐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
视线已经进入到了脑海之中,看着那方完全变了颜色的印玺,心道:
“今天时间有限,只掠夺了属于怀远坊的卷宗内的证物精气神,而那案卷室内还有八九成的大案要案没有去接触……”
整个大理寺内存放的证物,现在对于陆亭舟来言,就是一座待挖掘的金山。
而现在他身披黑衣,以后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以办自己的案子为由,自由出入那里,去开矿,挖取那些证物上的精神,来增长自己的精神。
现在。
夜已深。
听着房间外比平时要安静了许多的院子,武试结束之后,很多人当天就没办法再留下来了,很现实。
陆亭舟此刻则是注视着变色的青色印玺,内心的那个想法再也按捺不住:
“在案卷室那边,我不好做这个实验,现在终于可以方向大胆的尝试了。”
上次他用变成青色的印玺,点亮了吕祖的精神,自己也沉浸了进去,前后过程有一盏茶时间,宛如做梦,身体会一动不动。
现在印玺再次变色,他想尝试,将已经吸收了又一股海量精神的印玺,再次拓印在吕祖的那股精神上,会不会打开更多的吕祖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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