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做两年前的自己站在这里面对连迎,恐怕早已经上手了你一个背叛者还敢这样镇定自若的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
谁给你的脸?
现在为什么没有呢?
连雨笙清楚地知道,虽然这两年主人格一直陷入深度的沉睡中,但其实对自己的影响却还保留着。
日复一日的影响再加上光远县这个扶贫项目对自己的锤炼,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要发疯的人了。
情绪的极端失控可以破坏很多事情,但也可以成就很多事情。
连雨笙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但这是另一个自己的给的,那她就收着。
哦,说我。连迎重复了一遍连雨笙的话,但她并没有因此恼怒。
为什么说我?她又问。
连雨笙:滚。
她的眼神在连迎的一再追问下又开始变得阴霾了起来,她此刻终于愿意抬起头来和连迎对视了。
连迎再一次久违地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熟悉的躁意。
这样濒临失控状态下的连雨笙是她从前打骨子里会去害怕的,但现在
又想对我动手吗?连迎并没露出丝毫恐惧的情绪:你以为现在的我还是你可以随意拿捏的那个蝼蚁吗?
藏在外套口袋里的手又捏紧了。
连雨笙不在的这两年,连迎并没有感觉这个人就彻底从自己生活里消失了。
相反,她仍然感觉对方的存在感很强,甚至与无处不在。
她会在梦里,一次又一次的梦到对方。
唐秀的自作主张让她对这个女人生出了内疚的情绪,尤其是听到光远县的项目竟然从半年延长到两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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