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她吗？她爱她吗？
她为什么会接受自己？
脑袋乱哄哄的声音挤作一团。
林漪撬开赵柒的唇舌，深深地吻了进去。
这一切的答案会是什么？
又会有什么再等着她。
林漪不知道。
这一吻很久，等到林漪终于垂首在自己肩头，赵柒环抱住林漪，声音清冷。
冷静了吗。
屋顶白炽灯照进赵柒眼里，女人眼底冷静，眼尾隽秀透出一丝冷酷。
林漪紧紧地抱住女人。
嗯。
赵柒抚摸着林漪的头发，柔软湿润的发丝让她感觉自己在摸一只落水的小狗。
吹干头发，吃点东西。
她声音放柔，安抚怀中人。
明天我陪你去见山海国际的人。
林漪放开赵柒，你明天不上班吗？
赵柒看着她笑，这笑清清淡淡的，却奇异地安抚了林漪的不安。
上班也要陪你啊。
林漪抿唇，望了女人半响，半会也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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