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了,你再忍一忍。渝辞哪里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在对方耳朵里听成什么意味。
鞮红全身毛都炸开了,她奋力挣了两下,那锁链也不知道怎么缠的居然锁的更紧,猝不及防就溢出一丝痛呼:啊
渝辞突然低低啧了一声,鞮红心脏一紧。这是渝辞第一次在她面前发出这样不耐的声音,全然不见平日的冷静自持。可偏偏就点在鞮红此时最不能受的那一点上。
还没等她缓过来,耳边又传来渝辞一声略带焦躁的低喃:太紧了。
鞮红指尖死死扣入手掌,强行抵着后脊背出一路往上炸开的战栗。鞮红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努力眼观鼻鼻观心,可架不住对方大概是发现一边实在解不开,退了开去换了边又压上来
停停停!!!Stop!
渝辞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鞮红一脸羞愤欲死:你要疼疼疼死我啊!
对不起,可是这样也不行,要不我
拿拿锯子来!!
***
倾整个道具组之力,总算给鞮红从炼丹室的岩壁上解救下来了。
对此景珍还无不感慨的对渝辞抒发了一下:真绝啊
渝辞笑得谦虚:是剧本写得好。
景珍:不,是你会玩。
***
本来下一场书阁是马上要演了的,结果不知道哪个工作人员在导演耳边吹了风,说他观天象,再过俩小时能有大雨。冬天的雨就是玄学,可下一场要的就是雷电交加暴雨倾盆,热衷实景,场场追求天时地利人和到极致的导演怎么会放弃这种大好时机。反正晚两个小时也不会怎么样,干脆就让全剧组搬着小板凳在那等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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