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最开始的惊喜配合,变成了疲惫的推开,晚餐充满着沉默,碗筷相对放着,咀嚼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温涟起的话头显得极为尴尬,只能暗自结束掉企图分享的趣事。
他会把两个人的碗筷收拾掉,打开他的工作电脑做自己的事,到了深夜再默不作声地关掉灯。
“明天有早班手术,起床怕吵到你,我一个人睡隔间吧。”
他的话语真诚,听得每个人都忍不住称一句难得的体贴好男人。
温涟摒弃了心里滋生的灰暗想法。
“我怎么能怀疑他的忠诚呢?他对我那么好,每个节日和纪念日都记得清清楚楚,从来不会把家务推给我一个人。”
随后的证据出现得很突然,他们约定好一起请双人假期,在家里歇一歇,做一顿大餐好好犒劳自己。男人忽然被一个电话匆忙叫走,他临走时露出歉意的笑容,换上衬衫拎好公文包出门。
温涟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要粘着丈夫的小女人,只是独自在家做了一桌好菜,坐在餐桌边时突然很想他。
很想很想见他一面。
没有理由的思念驱动她做出了出格的举动。
她要去医院找他,电梯跳转熟悉的楼层,她激动地等待电梯门打开,迫不及待地想给他一个惊喜。
眼前的场景曾出现在温涟的噩梦里。
背光的墙角边,他抱着一个陌生的女人,吻得难舍难分,白大褂被女人的指甲掐出几道划痕,他纤长的手指搭在女人洁白的脖颈上。
电梯开门的提示音也没能把这对男女分开,直到温涟走到他面前。
他们大吵了一架,与其说是吵架,不如说是温涟一个人的愤怒,她良好的素养骂不出脏话,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没有新意的“混蛋”,“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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