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页(第3页)-《社畜每天都在被迫营业》

十几年的纠缠,命运从未把他们真正地扯开。

也许是上天恩赐,才能有一个人与自己的灵魂共鸣。

湿润、粘腻,却叫人难舍难分,仰高的脖颈被触碰、索取,留下痕迹。许尧臣宁可去痛,去留下擦不掉的伤,好叫自己知道,这不是一场旖旎的幻想,是在诸多苦难后得来的珍宝。

香槟色又深了一些,如同秾丽的卡布奇诺玫瑰。当它的花瓣被手指捻过去,是如绸缎一般的丝滑,同时又留下指腹的印痕。花蕊娇嫩,在整花将开未开时,花匠总会破开一层层阻隔,深入其中,让芯子袒露出来。

它无可抵抗地任由采撷,淌下被藏起的露珠,沁湿花匠的手掌。

玫瑰盛放时美得惊人。

花田中,匠人总能觅得他钟爱的那一支。

许尧臣的脸红扑扑的,微凉的手背贴上去,舒服了许多。

他趴在厉扬的肚皮上,又赖起来,说我懒得动啊,你背我去呗。

厉扬拢拢他头发,想或不想,都拿他没辙。

浴室里,两人少有地能坐在浴缸里老实地洗个澡。

许尧臣举着浴花问,咱们是不是挺柏拉图的?

厉扬挠他下巴,挠狗一样,说你可别气先圣了,我听着都替你害臊。

洗完了,两人钻被窝里你贴我我贴你地躺着,像幼儿园小朋友胡闹一样,非要一个踩着另一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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