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页(第2页)-《临危受命》

“您……”这下说不出话,卡壳了,万千思绪涌上心头。

唐礼涛怕他为难:“本来想直接回去的,看到新闻怕你要帮忙,就来了。看来是我操心过头。没事,你休息吧,我就走了。”

他都这么说了,贺见真哪能真让他白跑一趟:“您要上来么?我……”

该怎么说呢?说我其实也想见你。可这样是不是太直白了?

电话那头有闷闷的笑声:“孩子睡了?”他知道贺见真养着女儿。

贺见真已经冲到玄关换鞋准备下楼接人:“睡了。”

他连手机都没有关,保持着通话状态就这么下楼了。唐礼涛还穿着早上那身西装,只把领带拿了,衬衣松散地解开两颗扣子。做了一天的答辩,他面带倦色。

“您不介意的话,今晚在我这儿歇吧。还有一间客房,我给您套个被子,很快的。”贺见真给他拿拖鞋和洗漱用品。他其实是紧张,所以手上的动作停不下来。

唐礼涛看他忙碌的背影也不阻止。东西拿太多从手里掉出来,贺见真弯腰就去捡,他也同时弯下腰去,两只手往一处伸,碰到一起,贺见真的手指头都是抖的。

幸好灯开得不多,光线暗些,不然这么大个人红透的脸又要闹笑话。

唐礼涛故作暧昧:“这么怕我,还敢把我留下来?”

“我没有!”他还要辩,“我有什么可怕您的……”

他们相对站着。唐礼涛不说话,深沉的目光往他眼睛里钻,一道善意的提醒。

他们是两个成年人,凌晨站在一间房间里,是他主动留他下来过夜。

气氛霎时间就变了。一下子,旖旎暧昧流转,说不清的情切,道不明的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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