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心累地说: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可能需要冷静一下。
我还有工作,你有什么事就电话联系吧。
井遇说完便大踏步离开了,任凭井母在后面怎么喊,他都没停。
他听到井母又开始歇斯底里地砸东西。
井遇按了按太阳穴。
出门上车离开。
真是待不下去了。
井母把手边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保姆姗姗来迟,手上拿着棉签和碘酒,望着客厅里的太太,有点疑惑:
太太,少爷他
你现在才拿来有什么用?他人都走了,你也给我走!滚开!
保姆握着棉签的手紧了紧,忍不住低声劝道:太太,少爷都这么大了,您有什么话,跟他好好说,他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儿了。别老是吵架。
您总跟他吵架,他当然就不愿意回来见您了。
井母扭过头来看她,眼睛红红的,嘴唇颤抖:是我的错吗?我都是为了他好,你看他他是怎么做的?
保姆便也不再说话。
井遇本打算直接去学校接林落。
但通过后视镜看到自己额头上的伤,快到时又去附近医院,把额头上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用纱布包起来,才开车到油画系门口,等林落放学。
下课铃声一响,年轻学生们便从教学楼门口涌出来。
最近都是井遇亲自接送林落上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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