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她双臂环住他脖颈,倾身凑至他颈间,贝齿轻轻磨了磨他喉骨,留下两排浅浅齿痕:“都怪你,害我悍名在外!”
她负气。
凝着他颈间齿痕,气才略消一些,却又有些脸热。
裴砚抬手摸了摸齿痕,轻笑出声,明日他该穿身立领锦袍遮掩,还是带着齿痕去上朝?
“如此岂不正好?绝了那些人的心思,我身边便永世只有蓁蓁一人。”裴砚俯身,薄唇沿她雪颈而下。
衣襟敞开,有些冷,裴砚将她抱着她迈入曲屏,低声轻叹:“蓁蓁是不是又长好了些?”
温琴心指尖微颤,将心衣扯扯,徒然遮掩些许,红着脸,颤声道:“裴子墨,不许胡言乱语!”
“唔,确实不及蓁蓁娇声软语好听。”裴砚抬手,轻易将薄薄的遮挡扯开。
翌日醒来,裴砚竟还在,坐在床头,捧着一卷书。
早朝的时辰也过了,温琴心不确定他是没出府,还是已下朝回来。
“今日不忙么?”温琴心拥被往他身侧挪挪,仰面望他。
她墨发如云,脸型姣好,气色也极好。
这般躺在软枕上,娇美小脸透着初醒的醺然,美得让人心旌摇动。
裴砚没舍得过分闹她,浅尝之后,便起身为她斟来热茶润喉。
“今日哪儿也不去,只陪蓁蓁。”裴砚接过茶盏,替她把衣裙摊开放在锦被上,“用罢早膳,我们出城。”
“出城做什么?”温琴心捏起心衣,躲在锦被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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