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含章拧眉盯着淳乐水看了几秒,松开按在门上的手改为握住门把,淳乐水自觉地往旁边挪了几步,但从头到尾也没有看他。
【死就死吧,宋含章这傻逼谁爱伺候谁伺候。】
宋含章一顿,斜睨了淳乐水一眼。
【操,脚好痛,肯定要留疤了QAQ】
淳乐水低着头没注意到他的目光,但这句心声听着十足的委屈。
宋含章目光顺势往下,淳乐水居然光着一只脚,脚背红肿一片,和其他地方的肤色相比显得触目惊心。
他突然想起在自己拎着衣领把拽进房间前他好像拿着冰袋在冰敷脚背。
宋含章烦躁地拉开门走出去,没走两步就听到许叔问淳乐水:乐水,含章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回头,正巧看到淳乐水勉强扬起一个笑脸,轻摇了下头。
【还能怎么样,被狗咬了我还能咬回去吗?我还怕被传染狂犬病呢。】
淳乐水一阵腹诽,察觉到宋含章带刺的目光,偷偷翻了个白眼。
他扶着墙单脚往客厅蹦,许叔伸手扶他:来,让陈医生给你看看。
淳乐水的脚背被热茶泼到,在陈医生来之前只做了简单的冷疗,冲了凉水敷了冰袋,但和宋含章在屋里对峙的时候伤口一直烧着疼。
陈医生一看便说:有点严重,你这属于浅二度烫伤了,冷疗了多久?
半个小时?淳乐水也不是特别确定。
他们后面的话被房门阻隔在外,宋含章进了宋时清屋内。
他进屋的时候宋时清刚从床上下来,撑着拐杖正要站起来,他忙叫了声外公上前搀扶。
宋时清说:扶我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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