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第5页)-《我是弱受,我装的[穿书]》

家里的衣物都是徐姨负责清洗烘干,但唯独淳乐水身上会残留着洗衣液若有似无的香气,勾得宋含章寸寸发热,他脑子空白,完全是遵循身体的本能用力握住淳乐水手腕,轻轻一拽,水杯倾覆湿了满床,又顺着床边滚下在地毯上砸出一声细微的闷响。

淳乐水被他压在身/下,抖着声音叫了声含章。

含章哥

宋含章猛然回神,才看清身下紧张发抖的人是程齐桥。

他捏着程齐桥手腕将他压在床上,床边湿了一片,地上滚落着一个空掉的水杯。宋含章看着程齐桥,握着他手腕的手陡然收紧,他想起来了,淳乐水那杯水他根本没有喝,反而是在感到不适上楼前的最后一杯酒是程齐桥递给他的!

也是程齐桥看他昏昏欲睡说要送他上楼休息,把他送进房间后又临时被人叫走,淳乐水只是意外闯入。

宋含章死死盯着程齐桥,喉结剧烈滚动,此刻药效发挥到极致,他都快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觉得他的呼吸、他颈间跳动的脉搏都在对自己发出邀请,让他想要不管不顾地遵从体内本能。

但宋含章不能,他被这玩意儿摆弄过一次,就绝不能再被摆弄第二次。

他牙龈死咬,脖颈青筋暴起,松开程齐桥翻身倒在床上,哑声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字:滚!

程齐桥甚至感受到了宋含章身体的变化,他愣了几秒钟,不但没滚反而从后面抱住宋含章,一只手顺着他的衣襟往下:含章哥,我帮你。

宋含章钳住他的手,反身一脚就把他踹下了床,程齐桥疼得倒吸气,他从床下爬起来,双眼带泪:含章哥,我我只是看你难受,想帮帮你。

此时宋含章已是大汗淋漓,他咬牙问道:你给淳乐水的那杯酒里放了什么?

程齐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淳乐水为什么一直毫无反应,而宋含章却像随时会失去理智。

仅仅是几秒钟的犹豫,却会让他后面的辩驳显得苍白无力,程齐桥咬了咬唇,避而不答,一颗一颗地解开身上的纽扣,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象了多年的事情终于就要实现,声音不自觉地打着颤:你一定很难受,我不介意,我愿意帮你。

还没解完,宋含章已经跨下床,拽着他往门外拖:滚出去!

含章哥!程齐桥双手拉着他,抗衡着不想走,但他比不过宋含章,被他一点一点地拖到门口。

事态发展成这样,程齐桥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他哭道:我喜欢你含章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既然淳乐水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难道还比不过他吗?!

淳乐水?!咚的一声,程齐桥被推到墙上,宋含章那双眼睛亮得惊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提刀砍人,你还敢跟我提淳乐水?!你给淳乐水酒了下药,你是想干什么?他粗声喘气,在这种地方,你是不是还准备了人等着他药效发作后往他屋里送,你是不是还打算像上次一样,领着我领着你这一屋子的客人来一场捉奸在床?!

程齐桥疯狂摇头:我没有。

宋含章仿佛是第一次认识程齐桥,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程齐桥从小就是个娇气的弟弟,喜欢跟在宋含章身后,含章哥长含章哥短,简闻每次拿那个所谓的娃娃亲逗他,程齐桥都会红着脸让简闻别乱说,宋含章把他当弟弟,对于他后来的表白十分意外,但被拒绝后程齐桥也没有纠缠,以前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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