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含章迅速提起内裤。
淳乐水的目光落在他腿上。
【不过我看宋狗除了那头发身上体毛也蛮少的,会不会他这儿根本就不长毛?】
宋含章把腿塞进裤管里,提裤子拉拉链扣扣子的动作一气呵成。
淳乐水陷入回忆。
【哦不对,我俩上次睡是啥时候来着?哦也不对,宋狗每次(也没几次)来裤子都不脱,也不给我看的机会我还真不记得以前有毛没毛了。】
【说起来我就是气,就宋狗这技术也他爹是个主角?】
宋含章听不下去了,他咬牙:淳乐水。
淳乐水用眼神回应他:放。
宋含章忍。
他一颗一颗扣着衬衫的扣子,表情晦暗不明: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
你才是受害人,淳乐水反问,你想怎么解决?
宋含章沉默地扣好扣子,衣领敞着,又转手扣手腕处的纽扣,修长手指动作间还有点好看。
淳乐水看了眼,抬眸和他对视。
宋含章所有话都堵在嗓子里,道歉?那必然说不出口;安抚?最后受伤的人是他;但又始终觉得心里不太舒服,像堵着什么东西,上不来也下不去。
如果喝那杯酒的人真的是淳乐水,冲进来的齐北他并不一定能压制住。
就连他也是被对方上下其手地吃了好几口豆腐,硬哽住一口气把他捆上的,想到齐北在他身上摸了好几把,宋含章就有些反胃。
他忍住恶心,皱眉思考,为什么齐北会出现在这个房间,为什么他要抱着自己喊淳乐水的名字,他是蓄意跟踪还是误打误撞?如果是蓄意跟踪,那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淳乐水就见宋含章看着自己半天不吭声,反而是眉头越皱越紧,没了耐心: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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