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失去意识前,淳乐水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完球。
听到声音的徐姨从厨房里冲出来:怎么了?
宋含章看着地上还没彻底平稳下来的碎片,捏了捏眉心:我不小心把碗打了。
他说着拉开餐椅蹲在,赶在徐姨来收拾前把大块的碎片捡起来。
我来我来,你别把手伤到了。
徐姨刚说完,就听宋含章嘶了一声,鲜红的血液沿着锋利的边沿往下在纯白的瓷面拉出一条血线。
你别弄了许清,快给小少爷把手上的伤口处理下。
没那么严重。宋含章说。
徐姨赶人:走走走,去包扎你的手,还好碗里不是什么热粥一类的。
宋含章手上的伤口比想象中的深,血流了半天才止住,许叔帮他把伤口包扎上,看着他的脸道:昨晚没休息好吗?
宋含章捏了捏眉心,他虽然已经习惯了频繁的失眠,但他每天晚上还是会小睡一会儿,虽然入睡的时间一般都不会超过两个小时,但也勉强够他回复精力。
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就很心慌,莫名就是有些惴惴不安。
刚才那个已经不是他今天打碎的第一个碗,在许叔和徐姨都还没起床前,他已经打碎了一个咖啡杯。
可能是长时间缺乏充足的睡眠而导致的思维迟钝。
宋含章收回手:没事。
他靠高强度的工作来让自己保持清醒,许叔劝了他好几次都于事无补,他叹了声气,放好医药箱后问道:乐水晚上的演出,需要帮你定束花吗?
今天是淳乐水舞剧首演,许清还记得宋时清生前的嘱咐,提前定了两个大花篮准备送到剧院去。
听到淳乐水三个字,宋含章心都停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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