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第5页)-《我是弱受,我装的[穿书]》

宋含章把酒杯推到桌上,他站起来:如果你今天就是想给我说这个,那我已经知道了。

简闻拽住他:含章淳乐水已经死了,你难道就打算这样永远沉浸在过去吗?天天把办公室当家,靠工作来麻痹自己;如果没人盯着你吃药,你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现在还有许叔和徐姨关心你照顾你,但你有替他们考虑吗,你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你是想让他们在接连送走外公和淳乐水后,又提心吊胆地担心你?

宋含章沉默着,过了许久才道:放手。

含章

简闻。宋含章冷声,你要是很闲你理理你和简岛的关系,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什么叫和我无关,宋含章,要是你不是宋含章我他妈会替你操这些心?!简闻被他的话激怒,我他妈是在关心你,你反过来戳我伤疤?!

关心我就是一遍一遍提醒我淳乐水死了是吗?宋含章冷冷扫他一眼,语气尚且平静,这种事情我比谁都清楚,我不需要你来提醒。

你他吗也知道淳乐水死了啊?!简闻伸手去解他腕间的表带,宋含章按住他不让他动作,饶是宋含章也被简闻激起了几分火气。

直到哗啦一声巨响,价值五位数的红酒在地上炸开,简闻一手捏着宋含章的腕表,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将他腕间的伤口怼到宋含章眼皮底下,怒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死了?!死了就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但是你宋含章还活着呢,可你还活着吗?!

简闻双眼赤红,显然是情绪也到了一个临界点,他仗着自己常年打泰拳搏斗经验丰富,把宋含章压在墙边让他无法动弹。

扭打中两人的头发都有些散乱,简闻看着宋含章腕间虽然已经愈合但是极长的伤疤,抬眼和他对视:我看你早就跟着淳乐水一起死了吧?

简闻。宋含章冷眼看着自己腕间的疤痕,眼中毫无波动,对简闻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就像简闻说的,他活着但或许他早就和淳乐水一起死了,现在的宋含章不过是一具躯壳。

他推开简闻,若无其事地抢回腕表扣上,他拉开门,安静的包厢内霎时喧闹起来,震耳的音乐中,简闻听到他不带有一丝情绪的声音:你最好明白朋友的界限在哪里。

他大步离去,厚重的包厢门悄无声息地合拢,包厢里只剩下简闻一个人。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几步踏回茶几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降火。

喝完之后他猛地把酒杯往地上一掷,怒道:你他吗以为我想管你了!

宋含章从酒吧里出来,司机等在路边,他上车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司机也没有问,直接把他送到了公司楼下。

此时已是深夜,宋氏大楼一片漆黑。

落地窗外的广告牌灯光落在办公室里,照亮了窗边一排排整齐的工位,皮鞋地步击打地板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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