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绵也很头疼这件事，基地有卧底，那军方的部署都没了意义，他们的行踪暴露，会增添更多的危险。
“您不用担心。”顾森很想跪在神的脚边说话，奈何神的命令不能听，只能别扭低头恭敬道：“我可以跟那位信徒取得联系，让他不再向骷髅的部族传递消息。”
楚绵绵有些意外：“你跟他是怎么联系的？”
顾森知无不言：“基地当我是潜伏在怪物身边的卧底，那位信徒是我的联络人员。”
楚绵绵哑然。
这是，碟中谍？
楚绵绵离开前，做了件最后的事情，是把信徒身体里的力量全吸收掉了，这样他们只不过是普通人，就算忽然醒悟她不是所谓的堕落之神，想搞事情，也无能为力。
但是她没有想到，剥夺了这些信徒的力量，这些人竟然对她更加虔诚，能活动的，全都跪地，大声呼喊堕落之神。
楚绵绵有些恍惚，这要是在末日前，她应该会被警察叔叔抓走当邪/教头目调查吧。
之后信徒们听到冷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这么称呼我。”
信徒们趴在地上茫然无措，那他们该如何称呼祂？
顾森破口大骂：“你们是猪吗？一群笨蛋！忘了堕落之神给我们的启示了吗？”
信徒们苦苦回忆曾经背过每个字都认识的但连起来看不懂的启示。
顾森失望摇头：“神没有处死你们，是祂最大的仁慈。”
信徒们不仅没有生气，甚至真的认为自己过于愚钝，而楚绵绵则是善良的神。
顾森严肃道：“神的身份在基地那里是保密的，她只是一个异能者队伍的队长，而我们，是她的队员。”
艾建军最先喊出：“队长！”
这次顾森没有任何意见，满意微微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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