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南境之后,殿下也愈发懒散了,”齐诏摇摇头,笑道:“都不练功了。”
倒是爱上了赖床。
慕容笙撇撇嘴,满脸不服气,“我都练多少年功了?好不容易离开离山,也离开京都,在浮图这边,还不允许人家悠闲几日?”
齐诏挑了挑眉尾,觉得这家伙气鼓鼓的模样甚是可爱,过后不置可否,悠悠然继续品茶。
为帝者,当殚精竭虑才是,绝不可懈怠一日。
这个小家伙啊——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两人各怀心思,想的都不是同一桩事,慕容笙一边与齐诏闲话家常,一边用余光去瞟容韫。
那小子倒也是沉得住气,跪的住,一直在与他们僵持着。
“先生上回要给我看的东西——”
慕容笙到底敛了眸子,微微一笑,意有所指,“总得上有些人死心吧!”
齐诏闻言,也看了一眼跪着的容韫。
他好看的眉眼中浮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温润尔雅,带着浅浅笑意,“嗯……”
有些东西,是得给容韫看一看。
听出他们话里所指,容韫抬头,期待的看过去。
齐诏不紧不慢的递给慕容笙一个匣子,让他自己挑。
“先生倒是放心我。”
慕容笙悠悠然开口,也不知道在指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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