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笙懵了懵,瞪了片刻,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喃喃来了一句:“先生……”
齐诏这才松手,慕容笙一下子歪在车沿上,捂着磕痛的脑门,眼泪汪汪。
“与温寒饮什么酒?为何不来找我?”
慕容笙闻言,瘪了瘪嘴,委屈巴巴:“是你说过,回京都要保持距离,不能让旁人知晓的。”
多年前他心慕齐诏的事阖宫上下无人不知,但如今想来,众人也不过觉得少年心事,没人再提。
毕竟在这个世上,男人娶男人并不是稀罕事,但想要争权夺位的男人,娶的正妃必定不会是男人。
传宗接代在天家人这里,还是非常重要的。
闻言,齐诏嘴角抽了几下,默了默,盯着这个混家伙。
“我后悔了,可以吗?”
慕容笙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什么情况?齐诏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不像是从前的齐诏。
他有点昏沉。
齐诏却没有就此放过他,反倒捏着他的下颌,一步步逼近,精致的脸孔俯压下来,近到几乎与慕容笙鼻尖相触。
“先……先生。”
他眨了眨眼,相当懵圈。
本就不烈的酒现下更是醒了大半。
这……这人到底是怎么了?病的又重了?还是……哪里抽了筋,开始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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