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蛊有异,自然不是一桩小事情。
可古襄远在千里之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得而知。
齐诏面孔苍白,了无生息的陷在被褥里,更显得整个人苍白憔悴,消瘦又孱弱。
“那怎么办!”
慕容笙方寸大乱,眼瞳中泛着猩红,咬牙切齿,“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怎么回事!”
他突然想起慕容璟匀。
“你别乱,”清河走过来,抬手覆在他肩头,微微蹙眉,“别迁怒他人,也许就是单纯的王蛊问题,小七,你冷静一点。”
“现在二皇子和三皇子都蠢蠢欲动,想夺那个位子,三皇子掌军,都城外头训练营里的兵他带了许多年,对他唯命是从,很难撼动。”
慕容璟匀在军营多年,根基颇深,虽然所掌兵士不多,但那毕竟是京郊大营里的人,知根知底不说,并且离得近。
这样的时候,惯常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
慕容笙颓然坐在榻边,讽刺的勾起唇角。
“我不想听这些,”他冷冷的扫过去,“我对哪个位子没兴趣!如果没有齐诏,我势必要所有人陪葬!”
他眉眼冷厉,含着罕见的戾气,一层叠着一层的铺撒出来,惊的清河心头一动。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原来这个男人在他心里头占了这么重要的位置。
清河和陆兴合相视一眼。
陆兴合沉了沉眉,冷静开口:“先喂一碗鲛人骨入的药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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