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子上的课本合上，在前面的椅子上看了一眼。
主动挽住张沫的胳膊，流露出亲密：“刚才班主任叫你过去干嘛呢？”
张沫回答：“也没什么，就是说让我看好班里的学生，别早恋。我的老天，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搞这种思想。就算我想管，也管不了啊，人家在家里约会，我还能趴在人家床底下盯着？”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刚出了班门口。
看到有个女生坐在门口的位置上，听到有人出来，脸上拱起笑意。
莫灵是校花，也是年级第一。
班上的男生有很多暗恋她的。
潘梵于也认识她，是那天在楼梯口勾着傅扬脖子，准备亲吻的女生。
潘梵于觉得对方是在等自己出来。
“有事吗？”
“嗯。”莫灵看了一眼张沫，“三班班长可以回避一下吗？我有悄悄话要跟潘梵于说。”
张沫看了眼潘梵于，见对方给自己点了下头。
才松开胳膊，“那我在楼底下等你。”
“好。”
这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莫灵坐着，潘梵于站着俯视对方。
“那天你是不是看到了。”
莫灵指的那天，她很快了然。
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生，女生容貌干干净净，身上有股清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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