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方远最大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两家伙让他的金身厚了一大波。
但杜病树很不习惯，“可你连我们是谁都不追问？”
方远摇头，“干嘛要问？只要你们做好事，你是七星楼的杀手也好，是骷髅会的人也罢，都与我无关好不好！”
“……”
杜病树之前还在想要是被骷髅会发现，骷髅会的人追杀他们怎么办，结果人家根本不管。
陈缘也是没想到会这样，那个誓言确实有约束，但仅限于好事、坏事，方远真不管的话，好像他们还真是自由的。
杜病树不放心，又问了一句，“我们真的随便怎么做都行吗？”
“废话。”
“那我们现在给使者大人发信号。”
“可以啊！”
说完，方远加快脚步，往更深处走去。因为血旗又在动，骷髅头在快速凝聚！
杜病树这下子真相信了，他看着陈缘，“看来，我们还是可以将那个赌继续下去，而且是两边倒。”
陈缘直点头，显然她明白杜病树要怎么做！
杜病树大声喊道：“使者大人，出事了，快离开这里！”
陈缘更是发出惨叫。
然后，两人都尿了裤子，眉毛还在脱落，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嘴里鲜血吐个不停。
两人面面相觑。
这誓言是真的，后果也来得太猛烈些了吧？
陈缘是满脸羞红，她一个女人，竟然尿了，要是在大庭广众当中，真的没脸见人。
杜病树苦笑道：“看来这坏事是真不能做的，两面派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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