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的夜幕时分，古夜准备回仙宫时，康耀偷偷摸摸跑来，拽住古夜的衣袖。
古夜对她不设防，所以没有阻拦。
“怎么了，小丫头？”
她扭捏了好久，才说：“哥哥，我能拜你为师父吗？”
她高高仰头，淡红色的瞳孔格外漂亮。
在凤凰族觉醒血脉后，他们的身体会发生少许变化，最明显的就是瞳孔。
“哈哈，我不收徒的，如果你想学东西，我可以都教给你。”
扑通！
她跪下去。
“可是，我只想拜哥哥为师，好吗？我发誓，我会一生一世侍奉师父，为师父当牛做马。”
古夜讶然，问她：“谁让你这么做的，康淙？”
“不是爹爹，是我自己。我看过族里的古录，但凡是强者，都有师父。我也想成为强者，所以我想拜您为师。可以吗？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其实不拜师也能成为强者……”
看她泪如雨下的可怜模样，古夜不忍心直言拒绝，便换了个委婉的办法。
“我这里有本经文，唤作般若玄谒经。如果你能在明天午时前背熟，我就收你。”
这是个无法完成的任务，因为凤凰族虽然能够说人类通用语，但真正认识的文字不多。
康耀更是大字不识，普通的文书都看不懂。
而般若玄谒经，里面生涩的字词极多，别说一个小姑娘，就算是国内的文豪，也要研究很久才能明白。
康耀将经文取走，收起眼泪，甜甜道：“师父，我一定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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