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雨有节奏地捋动谢亦先半勃起的性器,不卑不亢回答他,“用手不是也把你玩兴奋了?”
谢亦先听了这话更不痛快,非要他用嘴吸。对着谢亦先,祁寒雨难免想到他之前把他关了半个月的经历。谢亦先看着仪表堂堂,床上跟暴君似的。
大概真有点ptsd了,祁寒雨光是含着那把凶器,就有点反胃、作呕。一吞下去就要退出去。
谢亦先抓着他的头发,硬塞进他喉咙里。实在塞不进去,就逼他给自己舔爽。
原本谢亦先是坐着的姿势,因为药混着酒的作用终于出来了,祁寒雨突然把人按倒,贴着谢亦先的腿根啄了几下。
谢亦先愣了片刻,立马射了出来。
被满足的人长长舒口气,笑骂他,“真浪荡啊,祁寒雨。”
“你弟弟见过你这副骚样吗?”
“谢亦先,你这张嘴真是什么话都说。”原先还说着祁寒雨乱搞了他弟弟,现在又换了套说辞。也就王斯琛敢在这时候当着他面扫兴。
谢亦先跟祁寒雨做的时候,其他几个人也没避讳。一个个跟吃饱似的,只差咽口水。自己看上的东西,如果也得到了别人的觊觎,这件东西的价值无形之中又翻了番。
谢亦先不以为然,挑衅地激一旁还坐得住的人。“你就不想试试?”
矜持个毛。
谢亦先起身,还没把人交出去呢,祁寒雨就被抓着后颈,脸被人一把按在灼烫的性器上乱滚乱擀。
一股白浆糊在祁寒雨还算白净的脸上。混着几个人的浓精,白脸已经不那么干净了。甚至因为一瞬间的窒息而泛出异常的红。
唾液并着眼泪沾在乌压压的睫毛上,祁寒雨不像还清醒着的。
跟许景山时,祁寒雨也没那么大的需求要接待领导。
许景山是个商人思维,信奉用得多了就不稀罕了的道理。也就不是什么小鱼小虾他都要以身报司,祁寒雨不知道他们“被不少老东西干过”的谣言是从哪传出来的。
有一点谢亦先没说错,伺候老东西没这么难缠。起码人老了要面子,还有个词叫“晚节不保”。但这群龙精虎猛的渣滓就没什么顾忌,玩得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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