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雨没说是也没回不是,又缩回了床上躺着。他之前在许景山手下干了那么久,也就前三年最拼。白天起得早,晚上不着家。
后来因为跟谢亦先的纠葛,祁钰出了事需要人照顾。许景山破格提了他当主管,没事都可以不去公司报道。这样的待遇在哪能找到第二家?
所以,祁寒雨不是有多死心塌地对许景山,更不是因为许景山有多偏袒小祁秘书,这里面的事情外人不知道,可却是祁寒雨用血汗泪换的。代价沉重,报酬也就不见得多丰厚了。
祁钰眉头紧锁,因为一夜没睡,眼皮疯狂迸跳。“哥哥,你真的要注意点身体了。烟酒以后就别碰了。”以前祁寒雨身体很好的。这几次换季感冒、新型流感像赶什么流行趋势似的,次次都不落下。
祁寒雨这次听话地嗯了声,他犟嘴说这几回是意外。“我平常也注意锻炼的,哪有你说得这么脆皮。”
“昨晚不是他吐得家里一团糟,还帮他洗澡……你也不会感冒又严重了。”吐了自己一身不说,连带着祁钰和祁寒雨遭殃。
许绍远看着一脸聪明相,没想到喝醉了见人就大放厥词说爱。但这人喝醉了也分得出好赖。祁钰对着许绍远怨气颇重,给不了好脸。所以许绍远就勾着祁寒雨变着法表白。一句句在床上的骚话,听得祁钰一张小白脸更白了。
“怪我也没看着,让他闷了我两瓶酒。”比起收拾醉鬼的闹剧,祁寒雨更在意白白没了的两瓶酒。
祁寒雨喝了药做不到倒头就睡。就跟祁钰有一搭没一搭说话。
不一会儿,他烧得难受,把整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沉默的发顶。
祁寒雨不说了,祁钰就在一旁陪着,干着自己的事情。已经发送了复学申请,他打算等哥哥这次病好再去学校报道。
两年前他就自考考进了K大,但一直以身体状态不佳而申请了延迟入学。祁寒雨自然希望弟弟有正常的生活,可如果祁钰不愿意,他认为也没有必要踏出那一步。反正自己会养他一辈子。
恢复学业的打算,祁钰没和祁寒雨商量,他想找一个更好的时机说。
祁钰又伸手探了探哥哥的体温。灵丹妙药也没这么见效的,更何况他哥是因为流感趁虚而入,又频繁进行了不正常的性生活。
祁寒雨每次很晚回来,他都在等。等着哥哥露出歉意的笑,听他不换借口的搪塞,然后再说出和哥哥一起睡的心思。祁寒雨总不会拒绝他。以前也有拒绝过的,他们都长大了,还睡在一起是很奇怪的。后来他出了事,祁寒雨再也没提过。听着哥哥均匀熟睡的鼻息,他一时雀跃,一时失落。
也是有机会睡在一起,很快发现了哥哥的秘密。换言之,哥哥从没想过自己那些事会被他知道吗?也不见得。可是不说就是表明哥哥不想让他知道。他会如哥哥所愿。
他和哥哥明明是最亲的人,却要因为顾及哥哥的心思,不得不站在一门之隔的距离。仿佛越过那条线,他们都会被灼伤。
“姐,我先说好,这儿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可不是我计划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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