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总/祁钰吃醋：你能不能别跟他玩
谢亦先吃醋：你只能跟我玩
祁寒雨：你们玩
25 | 24牛饮水问题
【肉食动物】
24牛饮水问题
市政协主席致完辞，科技局汇报了今年市里的人工智能产业发展情况，接着是一所的专家发言。那也是张老面孔章博士，什么活动少不了他，肚子没多少硬货，但很会夸夸其谈，精于骗吃坑钱。
祁寒雨以前一见他出现在兰亭，都想绕道走。兰亭是专为领导开的小食堂，请的是大几万的私厨。
3D打印人体骨骼的项目团队ppt讲得坑坑洼洼，替换损伤的骨骼这一技术点祁寒雨倒是蛮感兴趣的。祁寒雨对这块了解不专业，对展示的数据先保留着存疑的态度。怡远目前的市场业务有健康管理项目，或有合作可能。
听下来，这技术对祁钰的康复没什么作用。祁寒雨略有些失望。
祁寒雨坐在第二排左侧的位置，一眼扫到了正在讲话的人。远芯新任董事长程振生是市建局出身，官味呛人。句句不离同心共创、携手奋进。
他有些理解老季最近总想来他家喝酒的想法了。五千的工资要你产业报国，脑子有泡呢？说的还那么认真。
会议末，由各家企业一一介绍了公司业务，这场座谈会又到了讨论不出结果的环节。主席旁边的研究员提议建群，“各位企业家朋友可能羞于表达，我们也不急于一时讨论出结果，后面大家有任何意见我们可以继续沟通交流。”
借会议加微信是心照不宣的操作，祁寒雨也扫了码。职位高的根本不会给他们加微信的机会，一般都是走过场。祁寒雨没当一回事。怡远也不缺这样的机会，需要他来借此拓展。
祁寒雨随着散场的人流出去，他没见着老季。估摸着老季忙得屁股粘不上板凳，哪有时间来听座谈会。
“小祁！”
叫住祁寒雨的是远芯的老同事赵见新，原来是做行政的。会上坐程总后边呢，新提拔上来的“干部”。赵见新拉着小祁寒暄了一把，也透露了他的高升。
远芯新人事制度职级划分得极细，从一到八，一级里面还有八条杠。想爬到中级，等到孩子大了都不见得上去。身在其中才知道“没有体制的命，一身体制的病”，倒不是在说谁比谁优越，而是对象学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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