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发挥空间憋屈又局促,于是祁钰被抱着到了床上。像无数次在家里照顾他那样,祁寒雨仍耐心细致。观察着祁钰细微的小动作,问他,“这个姿势可以吗?”
祁钰脸上的红晕就没下去过,闷着声应了句嗯。一半是他喝酒上脸,一半是作为生手的本能反应。祁寒雨则显得老道多了。尽管在这方面他并不想经验丰富,更不值得有多骄傲。
祁寒雨的身体,他从里到外都看过,但和做/爱的时候还不一样。被情潮欲/望反复亵玩后,如同冷白的玉上被握出薄汗涔涔,冷与热、声与色,都在这具身体上显露无疑。
一具性/感有力的男人的身体,不像自己死气沉沉。虽然,他在哥哥面前也是透明的。
可这会儿还是生出来比较。这是自从车祸那一段时期的萎靡后,他再一次如此强烈地希望自己拥有健康的体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抱起哥哥的能力都没有。他忍不住不去想,哥哥喜欢什么样的人,又青睐怎样的外形?
因祁钰的青涩好笑,祁寒雨维持的道德感淡了几分。站在先验者的立场,小祁完全敞开心扉教学,还时不时说他“脸皮这么薄,以后怕是要被人欺负。”
祁钰平日遇到这种话题铁定会打断他,这会儿却不然,只一昧地沉默。
从刚开始沉默地看着祁寒雨跨在他腰际,脱了裤子坐上去,沉默着看哥哥握住自己昂首挺立的几把,带上套,熟练地给自己润滑然后对准后/穴插进去。他就那么看着,似乎是怕他那好记性也会错过哥哥的表情。
哥哥在刚吞进去他的几把时,皱了下眉头。祁钰攥被子的力度紧了几分。
而一旁的祁寒雨劳心劳力,注意到,祁钰不像在床下面那样放得开了。
祁钰是在刻意不让自己发出舒爽的喟叹。神思拉远,一副跟谁赌气似的倔样疯劲。祁寒雨挺着腰抽/插,喘息着问他,“不舒服吗?”
“不是。”祁钰沉着脸说了句。
“你别问了。”他的语气并非羞恼的表现。
祁寒雨没听出来,祁钰连哥都不喊了。他叫不叫哥哥,就跟打地鼠那样,跟祁寒雨断断续续蹿出的悔疚斗智斗勇。
到底是因为亲缘血脉,祁寒雨才愿意作出如此牺牲,还是在日复一日的亲近中,即使做这种事情也不违情理?
祁钰也摸不清楚哥哥的心思。
“小遇,你真不知道是谁给你下的药吗?”祁寒雨问着,底下吞咬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以至于正经平常的对话里还带着难以忽视的喘,让祁钰紧绷的弦差点儿断了。
祁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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