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雨听见谢亦先一声轻笑,皮上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不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哪能让你难做呢?”谢亦先还是认为小祁有意思,话里带笑。
祁寒雨闻言也要冷笑了。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善人了…
一番做/爱是进退有度了,可耐不住这人被饿得狠了,太畜生。从虎口脱险,小祁腿根酸痛。被反复碾磨,走起来下/身不自在。也没觉得他给自己留了多少面子。
意兴阑珊,谢亦先点了根烟,问正在清洁身体的小祁。“来一根?”
祁寒雨提上裤子,接了去。含了口烟,幽幽吐出去,“我还不能马上走。得先了解下情况再决定什么时候去。”
38.1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谢亦先确是想发作脾气的。他领导当惯了,下属的绝对服从浸透方方面面、无孔不入。因而对忤逆自己的意愿容忍度极低。
刚提上裤子就吵,实在没个风度。他暴起的情绪上来得快,下去也快。谢亦先吐息着,捻灭烟蒂。
祁寒雨二十多年没挪过地方,而他红口白牙一张,就让人背井离乡。房子、感情和人脉关系……人生活,不跟利益挂钩的联系也有很多。祁钰顶多是去外地看病,自此久居异乡是谢亦先借题发挥。他提出叫人迁居的要求,小祁犹豫再三合情,也合理。
祁寒雨明着问出了“条件”,最后也只说“要了解情况”。遣词造句透露着微妙用意他没理由拒绝是真的。至于要调研还是别的谨慎操作,那都是前置信号。
“随便你吧。”谢亦先最后像是妥协地扔了句话。
祁寒雨心知一旦跟着谢亦先去了北京,往后就是一条看到头的路,形如藤蔓,仰人鼻息。自由就更加稀薄。心头一半是欣喜,一半是难言的压抑笼罩。
祁寒雨没客气,问谢亦先拿了件长羽绒服套上。这天气实在是冷,冻着了不划算。做完,小祁推门而出。
“留下吃饭吗?”谢亦先点的私房菜送到了,问出这话酝酿了蛮久。
“不了。”果然。祁寒雨礼貌一笑,潇洒离去。
谢亦先明知祁寒雨不可能在被操后再跟他共处一室和谐共融,还非得自取其辱。这心理很像抽盲盒,拆盒又拆袋了,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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