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说道:“戒指不代表什么。”
兰堂送了戒指,照样被自己深爱的搭档背刺了。
阿蒂尔·兰波的目光虚幻,在街道上散步,好像回到十九世纪末,他认识魏尔伦不久,在结伴而行,在法国巴黎讨论婚姻的事情:“这和婚姻一样,为了结婚而结婚的人是不幸的,那些都不是爱。”
“利益的结合,自鸣得意的占有,愚蠢虚伪的承诺,反正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兰堂,你能理解我说的吗?”
阿蒂尔·兰波侧头。
“能。”
兰堂颔首,不婚主义者找到了共鸣之处,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送戒指的意义。
大约是——为了给予一份牵绊?
奇怪的想法。
兰堂将心比心地说道:“只要相爱,不结婚也一样可以在一起,我就是一个不婚主义者,见惯了同僚的家庭矛盾,甚至不用恐惧婚后的生活。”
阿蒂尔·兰波喜笑颜开,对方和他前任不一样!能理解他的意思,能坚持不婚主义!
一地鸡毛的婚姻,从来不是他的愿望。
阿蒂尔·兰波无法理解《兰波传》里三十七岁时的兰波的想法,因为他是年轻而富有朝气的,从未经历过病痛的折磨和漫长的非洲行商之旅。
但是,他会借鉴,会参考对方的心态变化。
每一个“自己”都是不同的人生走向,他想要避开人生中的大坑,走上一条快乐的道路。
“兰堂~!”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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