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里希·尼采敏锐地察觉危险,停止了雷区蹦跶。
“下次跟你打牌!魏尔伦!”
纤细的德国人飞了一个吻,火速逃离了房间。
“你在生气。”阿蒂尔·兰波数着手上的牌,放到了桌子上,那份漫不经心容易看得人火大,故意挑衅歌德回来之后的神经,“歌德先生,你的器量比常人要狭隘一些。”
说完,阿蒂尔·兰波听见了一声叹息。
歌德无奈地说道:“你误会了,我不是在排斥你和尼采见面,我很高兴你能去交朋友。”
歌德的眸子黑暗到仿佛折射不出光。
“我……为你感到郁闷,魏尔伦,能唤醒你感情的人应该是我。”
“你很忙。”
“回去之后就不忙了。”
歌德坐到阿蒂尔·兰波的对面,拿起了尼采丢下的牌,微笑地说道:“我来陪你玩。”
阿蒂尔·兰波:“要学尼采脱衣服?”
歌德一顿,发挥正人君子的作风,强烈要求把自己和尼采区分开来:“不用。”
两人悠闲地打起牌。
打牌水平很臭的阿蒂尔·兰波没有意外地输了很多把,换作之前脱衣服的惩罚,他估计已经一丝不挂,满足歌德的眼睛了。
歌德心道:【不急于一时。】
在打牌的过程中,歌德看出阿蒂尔·兰波的一些行为作风,温和地说道:“你不擅长算计人,脾气有点急,这样的性格会吃亏的。”
“打牌,别说教。”阿蒂尔·兰波吐槽。
他对这种长辈语气最不耐烦,自己孑然一身,所有亲人不在身边,上面不再有人能对他说教,每次听见歌德说话就忍不住牙疼。
歌德说道:“不打了,你技术太差。”
阿蒂尔·兰波刚有点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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