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一种压迫感。
只是短短几秒后,这种压迫感的局面就被扭转成了平局,周融轻飘飘掀起眼睛,周身气势却一点都没落下。
上前一步,他口吻带笑:“时砚,难道你要报复我今早凶你老婆的事?”
梁时砚嗤笑,“周融,你还好意思跟老子说。”
似乎想到什么,他点到为止。
转头,梁时砚看向身后黑黝黝的房间,意味不明地说:“进来吧,你周家上门女婿可等你很久了。”
周融眉眼微皱,抬脚跟上人的步伐。
入门之后,周融和梁时砚又绕过几个弯道,走到楼下负一楼,长长走廊过后,是一间间包厢,梁时砚推开其中一间走进去,周融跟着进屋,呜咽哭泣顿然宣泄成一片。
梁时砚却浑然不在意,司空见惯。
可不是司空见惯,他就是这家会所背后的老板,什么都没见过。
周融进去,看见场景眉头顿然皱得更更紧。
房间内是两女一男,其中一个很眼熟的,就是刚刚打通姜致电话的室友安然,另外一个女人则是周融的堂姐,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黄毛。
周融撇开眼睛,看向倚坐在沙发的梁时砚。
梁时砚唇锋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笑,于昏暗光线中,狰狞且阴鸷:“人我都帮你带来了,还不好?”
说着,他用力踢了踢或身侧的黄毛。
黄毛被踢在小腿肚,尖锐的疼让他闷哼一声。
周融说:“谢谢,那我就带人先走了。”
话是这么说,他朝前走去,替其中的堂姐解开绳子,堂姐一瞬间攀住周融的手臂,双眼垂泪,祈求他救救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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