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来的突然,猝不及防就来了。
就和梁时砚一样。
中间,哑女上来过一次,问姜致有没有睡着,需不需要人陪。
姜致拒绝后,瞥头看向窗外,黑黢黢的夜色渗透天际,没有月色,也没有微光,正如她的人生一样。
说到底,姜致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有时候她都在想,自己这么坚持,有什么意义吗?一定要把事情闹这么大吗?
或许不用。
但梁时砚就是个疯子,如果她没攀上周融,不止是她的人生,她家人的、她朋友的人生都会因为她而毁掉。
温热水源淌上皮肤,姜致一哆嗦,这才发现自己的指尖被冻得有些没知觉。
夏季还没到,现在的雨水里仍旧带着春日的寒。
姜致洗完澡,围了一块浴巾,走出来找吹风机。
姜致有个习惯,吹风机一般会随手放在床头,所以她一出来就走到床头,去翻抽屉里的吹风机。
弯下腰,伸出手臂,朝着柜内摩挲着,去拿吹风机。
一瞬间,姜致的背就僵住了。
床头烛盏灯影绰绰,摇曳幻化出柔软的影子,同身后的人影交错。
脊背僵硬,她缓缓吐出口浊气,紧跟着,扣紧手中的吹风机,缓慢地扭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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