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羞耻感瞬间笼罩上来，姜早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他明显局促起来，估计是刚刚哪里动作太大不小心把开关打开了，振动的频率不是很大，衣服也没贴着身，没感觉太出来。
周屿迟看他反应这么大，倒是饶有兴致：“怎么。”
跳蛋闷闷振动声极其刺耳，姜早紧捂口袋，眼神躲闪，红热缓慢扩散侵染到脸颊与侧颈。
说话的声音也不知觉轻了些，还带着些颤：“哈哈哈哈坐久了有点累，那个什么，房子的事明天再说，我困了，我要去睡觉。”
怕是周屿迟再纠缠一样，他还先下手为强地说了句：“你也快点回去睡，晚安晚安。”
说完便飞快地跑到了自己的房间，砰得关上了门。
外面只剩周屿迟一人。
挂在客厅的时钟嘀嗒走过，暖黄色的落地灯透过菱格板漫延进来，模糊了桌前的视野。
周屿迟独自站在厨房，深色的眼划过一丝异样，很淡，很浅，稍纵即逝，没有人能察觉。
许久，他拉开凳子坐了下来，敛去神色，把剩下的苹果都给吃完了。
―
姜早洗完澡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死活不出去。
他感觉自己再和周屿迟呆在一个屋子里会死掉的。
这个美好的世界已经不美好了，老天爷你告诉我，为什么跳蛋会突然自己开始振啊。
幸好周屿迟没有发现，不然他真的可以原地入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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