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抱着枪的手又紧了点：“那个……”
周屿迟侧首看他，散漫地扬眉：“赖账是吧。”
姜早赔笑：“……怎么会。”
姜早只好上好膛，瞄了瞄气球，努力回想这个枪该怎么打。
他上次玩这个是什么时候来着，小学？初中？还是再早一点啊。
算了，先试一发。
于是姜早眯起眼，尝试射了一发。
没中。
姜早：“……”
好家伙，所以现在他就已经输了是吗。
姜早重新上膛，又试了几次，只能勉强中两三个。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自费一轮和周屿迟商量一下这局先不算时，一只手扶住了他的枪柄。
周屿迟的手并没有从姜早身后绕过，只是侧着身，一侧的手支在桌面，倾身靠近。
扳机护环就那么大，两人的手难免触在一起。
“手扶稳。”周屿迟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射击时往上走一点。”
周屿迟微俯下身和姜早保持一个高度，鼻息浅浅呼在他的耳廓。
姜早听了周屿迟的话，瞄准后再次按下扳机护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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