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姜早的耳垂就被周屿迟含住了。
姜早:“……………”
姜早:“………………………………”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根本就不可能是直男啊啊啊!!
周屿迟抓着姜早,雪白从指缝中溢出,他齿尖叼住青年红透的耳骨轻磨,湿热的舌尖扫过,回荡的全是粗重的呼吸声。
“疯狗你乱舔哪呢!喂……唔……”
姜早简直要被吓死了,耳朵这样循序渐进的舔…舐,另外一边也不放过他。
他垂着眼不敢去看周屿迟,四肢百骸都酥了,被覆盖的压迫感把他逼得太紧,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而周屿迟完全和聋了一样,根本不搭理姜早,自顾自干活。
男人喉间发出很低的餍足的声音,姜早粗重地喘气,呼出的气热哄哄的,嫩得发粉的膝盖被浴衣磨得通红。
姜早无法思考了,周屿迟的坚毅的下巴上还沾着残留的清酒渍,露着轮廓鲜明的眉眼。
这个……真的……很奇怪,小玩具没有给过他这样的爽感……可能有一大半都是来自于心理作用吧。
也不知道周屿迟把他当成了谁,是他喜欢的人吗。
还是说他喝醉后就是这种极品变态,那他以后还是和他一起禁酒吧。
姜早是没有力气思考和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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