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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录了一个小时,秦忆穹用手撑着头,脸色苍白,弓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放松。
导演看出他不对劲,叫停了录制,给他二十分钟休息。
秦忆穹的经纪人又过去和他沟通,他只是摇头,拒绝得很认真。
他没关麦,把麦掰到一边。
江既疏从监听里隐约听到秦忆穹说:“我能坚持,相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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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十分钟仿佛无比漫长。
秦忆穹的经纪人下去了,生着气下去的,药瓶就装在他口袋里。
台上灯光很热,秦忆穹低着头,衬衣汗湿了一大片,刘海也沾湿在额头。
江既疏带着鸭舌帽,挡住正脸,穿着工作服挂着工牌站在角落背对秦忆穹。
秦忆穹不像是能坚持的样子,何况等下表演也需要体力,看他坐着都累哪有力气跳舞。
不如吃了药,大不了半开麦,实际上很多人都这样干。
“秦老师好像不舒服。”江既疏跟上秦忆穹的经纪人说。
经纪人扫了一眼江既疏脖子上挂的工作牌,表情缓和了一些。
先是沉默,然后无语地道:“人家不吃药,有什么办法。不吃药等着哪天死台上吧。”
江既疏看向秦忆穹的方向,善解人意道:“要不把药给我,我送过去给他吃吧。”
“怼不死你。”经纪人带着气说:“吃个药好像要杀了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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