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不会?你又不懂。”
赵离弦瞳孔骤缩,狂躁扭动如蛇的心绪被钢针钉住了七寸一般。
片刻的空白迎来的是更不顾后果的,不在乎脸面的宣泄。
他冲着师父大吼:“她怜悯我。”
“不知所谓,让人作呕。”
可渊清这时却并未如平常,像是能无节制包容大弟子的任性。
反倒是冷酷的诘问:“那又如何?这本就是真心心向与你才有的善意怜惜,理解亏欠。
“你便是不喜,也不能视为羞辱。”
渊清一双清正深邃的眼睛看进长徒的内心:“若无法圆融,那是你的问题,别拿你师妹撒气。”
赵离弦的恼羞成怒并未被师父所安抚,更没有被他的威严所压制。
但他出离的平静了下来,平静的末端是让渊清蹙眉的一丝茫然。
赵离弦头一次的用质疑的眼神审视自己的师父:“是你教我的。”
“无论是追求大道,抑或使念头通达,过程正如搭建楼阁。”
“除却耐心与精准,还有一点是重要的,那便是确保蓝图的正确与积料合格。”
“就算一开始囫囵选择的也无所谓,过程却必得一丝不苟,查漏补缺。”
说着他目光汇集,专注如针,冰凉和锋锐竟让渊清感觉刺目。
百年同门情谊在他嘴里轻如柳絮,他冷酷道:“小师妹就是那块废料,师父竟不觉得吗?”
“还是心知肚明,却念及师徒之情,仍是想将朽木搭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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