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凡女正倚在一株断木旁,低着头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上的珠串。
单看这从容淡漠,比他另外两个不中用的徒弟体面得多。
两个徒弟此刻还如坐针毡一样,神色焦急惊惶的打转。
便是渊清也想赞一声这凡女的好气魄,只此时实在不是时候。
他对弟子道:“若只是找个女子回来胡搅蛮缠,可不算什么‘打算’。”
紧接着,渊清根本不给徒弟反应的时间,大乘期绝对碾压的威势压过来。
逼迫催促道:“回答为师,若不满我替你安排的路,你作何打算。”
赵离弦开始想想一种可能,对阶段敞亮,但无处不透着他不喜的前路扭头就走。
可当他转身,却发现四周一片晦暗,他并不怕黑。
但那些晦暗的路却无法在他脑子勾勒出一幅蓝图,不管是好与坏。
他并不存在为什么东西不顾一切的内驱,因此也习惯了将自己交给别人掌管。
师父让他信赖放心的,除却在他未知时屈辱不堪的幼年,师父为他搭建的楼阁让他安心。
但若否定师父的后果是此后自己主张
一股窒息的疲惫和抵触让赵离弦再次忍耐下来,决定将错就错。
他呼出一口气,冷笑一声道:“没有打算。”
“既然师父依旧看好小师妹,那便拭目以待吧。”
“不过今后今后就不能责怪我在此事上违逆你的安排吧?”
渊清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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