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动也不动,装聋作哑。
对于孔大小姐无孔不入地探查关于照片以及档案的事,除了训斥两句,他也没再说什么。
宜真捡出药盒,拆了两片出来,抓过他的掌心放上去:"你就算生我的气,也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啊。还要查案呢,身体不能倒吧!"
“还有啊,这么大人了,泡面要少吃啊,也不是说不能不吃,就是.....少吃....”
在陆深的盯视下,宜真的声音愈来愈小,表情也越来越怂。
陆深吞了药,掀开泡面盖,极快而优雅地吞了几岔子泡面。
宜真讨好似的倒了两杯热水出来,陆深已经点上香烟,烟雨蒙蒙中青烟环绕着他的面孔。
也许是孔宜真啰嗦的话语隐秘地撬动了他的心房,也许是那件事埋了十年,在胸腔里挤压发酵到混入骨血始终没有找到出口反而更迫切地需要一个出口。
也许,仅仅是因为这会儿整个世界万籁俱寂。
陆深望着对面的孔宜真,她有点紧张、有点担忧,还有点忍辱负重的虚假温情,她的眼睛是那么像宜真。
她近在咫尺,手伸过去,也能摸到羽毛似的温度。
陆深道:“以前我有个妹妹,她很乖,很听话,很阳光,也很....”
完美。即使有那条畸形的左腿。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迫不及待地虔诚地去吻她的每一根脚指头,每一根扭曲的青筋脉络。
世界上最绝望的事情是,只有你真正失去一个人,你才意识到你绝对无法失去她。
这是可笑的悖伦,是悲情的诅咒。
是命运对他无知无觉的报复。
“那天我接到她的电话,她说心情不好,想见我一面,而我.....当时正准备跟一个女人准备订婚宴,说忙完了就去找她,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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