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平随后被请回局里,但很快也被放出去,因为另外一份dna样本跟他的对不上。至于12号正值周末他在值班,税务局那边有他的打卡记录。
询问他是否知道辛珑跟哪些男人走得比较近时,何振平耷拉着头不愿讲。事实上无论哪个男人戴了绿帽子都不太愿意承认自己不如任何一个男人。
“她的事很少跟我讲,也不会跟我讲,真要说的话,我听她打电话时喊过一个男人叫鹏哥。你们可以查查她的通讯录。”
“那你为什么不跟她离婚呢?”
何振平终于坦诚了一回:“跟她离?凭什么?当初她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是靠跟我结婚拿到这里的户口,现在好日子过上了,就想甩了我?”
68.我们之间
当宜真提出是否能在房间里转转时,死者丈夫尽管无言而灰暗无光一张面孔,还是通情达理地点点头。他的情绪还未完全平复,借口到楼道里去抽烟排遣。
颇有年头的三室一厅里,尽管空气迟滞且郁闷,但想来当年这套政策房在同龄人里相当沾光。以前打的柜子通通都是沉重鲜红的暗红色,很符合十几年前的风格,地板也是同色系,大厅倒是宽敞明亮。
存在辛珑的细节不算多,但仍旧有。卧室的柜子里有她几件衣服,宜真翻开衣领看标志,随便一件都是高档货。有的连价牌都没拆,外面还仔仔细细地罩着防尘套。而何振平的衣服却平平无奇,三五百一件,摆放得倒整齐。
浴室镜子后的储物柜里有女人用的洁面用品和护肤用品。应该平常都收起来,只有女人回来才使用。洗面奶的盖子里还潮。陆深随后进来,角角落落都观察一遍,挨到宜真的胳膊处,问:“怎么了?”
宜真把洗面奶的口子翻开给他看,又朝外面使了个眼色:“辛珑最近应该回来过。”
陆深点头:“卧室的墙纸是重新贴过的。”
问贴了多久,他给了预估的时间:“两三个月吧。”
那时间太远了,跟辛珑的死亡时间挂不上号。但家里细节处的变动往往代表着屋主情感上的变动。也许他们曾经在卧室里大打出手,以至墙上有痕迹随意翻新。
何振平相当耳尖,坐回客厅的餐椅上,无奈道:“警官们有什么话尽管问,虽然我跟玲珑.....但是死者为大,我也想知道她到底因为什么而死。”
陆深的脾气向来古怪,严肃权威时有,敏感霸道时也有,面对嫌疑人或者调查对象更是千奇百怪的态度。估计是为了降低何振平的防备心,此刻他是温煦的好好先生上线:“那我就直说了何先生,你说您太太很少回来,可是我们看她用的洁面,应该最近使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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