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有什么要求？”
“不多话，只服从于您。”
“你要是还想继续干，就老老实实说实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韩誉恒为什么会在我的公寓？”
司机一听有些慌乱，连忙解释道：“昨晚您说送您回公寓，我就开车送您到楼下。然后看您有些醉了，我就想扶您上去。然后韩先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说您醉了，他送您上去，让我回去。”
“然后呢？”柳紫瑶感觉自己要被气炸了。
“我一开始还有些怀疑，然后韩先生说他是您的男朋友，您之前也确实跟他在一起过。我想他不会伤害您，我就同意了……您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司机声音越到后面越小。
“你把要求的第二句话重复一遍。
“只服从于您。”
柳紫瑶猜到了会跟司机有关，但听到司机说出事情原委，还是有些无语。
迈巴赫已经稳稳停在了公司楼下。
柳紫瑶下车前对司机说：“下不为例，不然滚。”
一到办公室，娄婷就向她汇报今天的日程与工作。
说完之后，娄婷停顿了几秒，才说：“您当初跟我说，与姜先生有关的事第一时间汇报给您，姜先生没有来。”
“他怎么说？”
娄婷便将电话录音给柳紫瑶听。
听到一半，柳紫瑶的电话响了。
在看见屏幕上亮起的姜绍谦几个字的时候，柳紫瑶立刻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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