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快感快要积累到顶点的时候，苏柠突然松手了。
“沐宁。”石敦有些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即将高潮的身体突然被抛下，难受极了。
“爽吗？”
石敦顺从地点点头。
“可我不想让你爽怎么办？”苏柠勾了勾唇，丢出了这句残忍的话。
石敦无措地去拉她衣袖，却被她躲开。
“别碰我，恶心死了。”
石敦脸色再次变得苍白，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住了。
他终于，再次听见了这句话。
他抬头看着苏柠，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你，又讨厌我了是吗？”石敦声音有些颤抖，破碎得几乎听不清楚。
是了，这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样子。
这两个月就像是他偷来的一场梦一样，如今也该梦醒了。
“我不该讨厌你？”苏柠真心实意地发问，她不应该讨厌一个意淫她的人吗？
“该。”石敦认命的闭上了眼睛，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
苏柠没想到他这么坦诚，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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