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病院被折磨,在方家被关狗笼,她都攥着平安符挺了过来。
可现在,却苦得心口都在疼。
可傅景辞的一字一句,都将她最后的尊严碾得粉碎。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觉得或许刚刚咬舌自尽,才是最好的解脱。
可她不能死。
想到宁宁,方家唯一的独苗,泪水从方颜的脸颊滑落,她不再辩驳,而是垂下头去,沙哑着声音道:
“都是我的错,所以,我们离婚吧。”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能让我偶尔看看宁宁……”
傅景辞指节一紧,眼底阴翳翻涌,骤然甩开手:“闭嘴。”
方颜像破布一样被摔在地上,眼前一黑,再也抑制不住晕了过去。
翌日,方颜是被疼醒的。
医院外,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
血腥味突然翻涌上喉,她弓着背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丝。
一只陌生的手忽然落在她枯瘦的肩头。
方颜喘息着转身,是赵医生。
一年前,她磕晕在方雨柠的遗像前,就是他抢救回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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