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柠脸色微变，但很快又强撑着辩驳：“那、那么久的事，我记不清了！“
傅景辞逼近一步，继续质问：“那第一次见我时，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方雨柠的手指悄悄攥紧裙摆，眼神闪烁：“你……你问我为什么救你。“
又错了。
傅景辞嗤笑一声，眼底的讽刺几乎要溢出来，”我当时根本说不出话，是你先开口问我”你还活着吗？”
方雨柠彻底慌了，声音开始发抖：“我、我只是记性不好……“
“记性不好？“傅景辞猛地抓起桌上的木盒里的照片：“那这个呢？！
方雨柠僵在原地，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肯定是方颜刻意让人作假，不想让我好过的，才弄出来的。”
“啪“
傅景辞猛地将木盒摔在她脸上，盒角在她脸颊划出一道红痕。
“你还要狡辩！”
第9章
方雨柠吃痛尖叫，踉跄着后退两步，眼里终于浮现出恐惧。
傅景辞指腹摩挲过那张照片里女孩的脸。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疼得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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