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早在刚才把脉的过程中,已经知晓了温言的病情。
他给温言打了几针,又让人给她开了些药,不久之后,温言就苏醒了过来。
只不过,昏迷了几日,脸上毫无血色。
温言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傅景辞。
她不由往后瑟缩了一下。
她想起她在废弃楼下,亲手把那把匕首刺进了傅景辞的胸膛。
傅景辞见她似乎在害怕,挥挥手,让房间中的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很快,整个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傅景辞半靠在床头,眼神死死攥住温言。
他哑着嗓音开口:“现在知道怕了?”
他说话的尾调上扬,带着无端的蛊惑。
温言又往后缩了一点,可床只有这么大,她避无可避。
她喃喃道:“我不怕,你强迫囚禁我,还陷害怀瑾,死有余辜。”
可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带着心虚。
傅景辞猛地上前,靠近温言。
他心中一紧,尖锐但疼痛又漫上心头,又是为了陆怀瑾。
他但眸子变得幽深道:“囚禁强迫你?那我就落实了。”
佛家都说,佛家都说,因兰果絮,业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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