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方雨柠，浑身脏污，满是血迹。
方颜一怔，随即又想起自己在精神病院中那可怖的五年时光。
她曾经，也是这幅样子，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中受尽折磨。
回忆上涌，方颜不由惧怕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第22章
傅景辞见状，伸手在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
方颜抬眸望去，心中一片复杂。
她半响没有开口，回答傅景辞的话。
她也不知如何处置方雨柠。
方雨柠曾经那般诬陷她，让她受尽折磨，还害死她弟弟。
方颜理应毫不犹豫让她受尽惩罚。
可看着屋内那个被折磨的跟她过去，似曾相识的模样。
方颜叹了口气，沉默不语。
方雨柠听见门处的动静，抬眸朝这边望过来。
一看见方颜和傅景辞二人，她就震惊的瞪大了眼。
他们两人居然还活着！
下一刻，她就表情癫狂的冲了过来。
她冲到方颜面前，浑浊的眼底闪过一抹刻骨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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