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向希望她消失吗?”墨云渡反问,声音冷如寒夜。
勾苏摸了摸脑袋,声音放低,“是这样没错,但若是她在平阳公主那里说了不该说的,影响到督主怎么办?”
勾苏并不是担心时春柔的安危,而是怕督主会因此被牵连算计。
“那岂不是更好,”墨云渡垂眸,骨节分明的冷白指节转动着手里的佛珠,声音里听不出半分喜怒,“路是她自己选的,若是走错了,那便也怨不得别人。”
他等了时春柔开口,可没等到。
既如此,那便是就不需要他出手了。
勾苏恍然大悟,“督主你的意思是,若是她今日敢说错话,那正好就可以借此处置了她?”
“走吧。”墨云渡没回答,只淡淡颔首道。
他迈步往前走,只是背影,勾苏却能感觉到,此刻他到底有多不悦。
想想也不应该,督主身边先前也出过背叛的人,甚至害得督主被用刑,那会儿都没见督主这么生气。
区区一个时春柔,又能给督主掀起多大风浪呢。
督主莫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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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厢房里,时春柔坐在绣花鼓凳上,使劲搓着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保持清醒。
慌张更容易出事的。
正想着,厢房门被推开了。
十几个丫鬟鱼贯而入,拿的拿蒲团,拿的拿香炉,没一个手里空闲着的。
最后进来的人是平阳公主,仍旧被人搀扶着,然后坐在了被铺得厚厚的贵妃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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