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柔点点头,“你父亲一定很爱你的母亲。”
“那是自然,”塔娜语气愈发骄傲了,“我父亲可是天底下最专情的男人,我以后要是找男人,就要找着我父亲这样的找。”
“那怕是很难找到,毕竟像你父亲那样好的男人,天底下应该很难找到第二个。”时春柔轻声道。
塔娜也觉得是。
于是降低标准,“那起码有一半像我的父亲吧,这样也是可以的。”
……
接近子时,墨云渡才回到东厂。
他推开了房门,本来趴在地铺上的时春柔便立马坐直了身子,改成了跪的姿势,“督主。”
墨云渡扫了她一眼,不由蹙眉,“你背上是什么鬼东西。”
时春柔回答,“戒尺。”
呵!
墨云渡轻声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负荆请罪?”
“是,”时春柔脸上有点发烫,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开口,“督主嘱咐了我,让我进宫的时候要护着雪绒,可我没办到,让她的手被烫伤了,请督主责罚。”
“嗯。”墨云渡颔首,到圈椅上坐下,语调漫不经心,“这次回来得倒是快,怎么, 宁贵妃没盛情邀请你小住几日?
提到小住几日,时春柔就想到上次被关小黑屋的事情。
光是回想起来就心有余悸。
她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毕竟督主先前给了那么大一座金矿给她,我又拍了几句马屁,宁贵妃心情好,便放我离开了,还说多陪陪督主再去她那里。”时春柔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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