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柔哦了一声,低头去扣被子上的刺绣。
“怎么,对本督今晚做的事情有什么意见?”墨云渡再次掀开薄唇,“不许撒谎,直接说,本督要听实话。”
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时春柔便干脆利落地开口,“的确是有点想说的。”
“说。”
时春柔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督主,你和雪绒的事情,我本不应该插手过问的,但是、你以后可以温柔一点对雪绒吗,至少不要像今日这样流血了。”
墨云渡眼底的平静被浪潮卷起,整个人愠怒得几乎暴风雨,“你说什么?时春柔,本督怎么不知道,你如此温柔体贴,还会为旁人说这话?!”
时春柔回答,“因为我比较了解雪绒,她若是身上有了伤口,后面可能就会长出歪歪扭扭的那种凸起来的伤疤,到时候督主自己看见也会不舒服。”
呵!
墨云渡冷笑,“这么说来,你是在为本督考虑?”
这话语讥讽,时春柔猜想他是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便闭上嘴巴,没有再吭声。
想想也是,人家两个人床笫之间的事情,她一颗棋子过问什么。
“对不起督主,我不该僭越的,你和雪绒之间的事情,本来就该你们自己处理,我算个什么东西,没资格说三道四的。”
“的确,你算个什么东西。”墨云渡语气愈发黑暗料峭。
他甩下这话,便直接离开,去了自己的书房。
他的书房用屏风隔出了一处睡榻,可供休息。
更衣时,从怀里掉出个东西,骨碌碌地在床上滚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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