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
那个男人来过,还逼着她帮忙做事。
时春柔又急又恼,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企图找到男人留下能害死自己的东西。
累得气喘吁吁,一无所获。
不得不将目光落在了那处房梁上。
那上面说不定有什么她没看见的东西?
想着,时春柔便搬了凳子,站上去踮着脚,勉强可以窥见上面的一方天地。
就是不太稳,整个人摇摇晃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摔下去。
她想了想,拿了自己的裹胸布,从房梁这头扔到那头,正好可以将自己挂住,也就不怕摔了。
正找着,却听见外头传来了脚步和交谈声。
“督主,这几日夫人一直在院子里没出去过。”
“倒是挺安分。”
墨云渡来了!
时春柔大惊,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忙不迭地把那包高粱饴藏进了床底下。
她吃喝用度都是东厂给的,突然多出一包高粱饴,实在没法解释。
几乎是刚藏好高粱饴,屋子的门便被推开了,着一身暗黑衣裳的墨云渡抬步走进来,俊朗的剑眉微蹙,眼底亦有深深的淤积。
“督主!”时春柔立马福身行礼。
墨云渡浅浅嗯了一声,眸光落在了房梁上悬着的裹胸布上,“你在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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