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墨云渡不可能碰她。
他忙着去处理裴青苍的事情。
时春柔思绪拉扯回来,忍不住低声骂起来。
“原来黄鼠狼叫裴青苍,名字那么好听,做得却都是畜生才做的事,白瞎了这好名字!”
骂够了,微微喘口气,目光落在床底下,又开始犯愁起来。
如果今晚没能把高粱饴送进地牢里,怕是她就再也没机会再报复裴青苍了吧?
第十九章:你这女人我好像也玩过?
东厂这地方,无罪之人进来走一圈都的被扒掉一层皮,更何况裴青苍有意栽赃陷害。
只怕墨云渡发现的话,轻轻松就要了她的小命。
不,直接死了反而是解脱。
就怕墨云渡会折磨她,给她上刑。
在地牢里头,女人受刑比男人要惨得多,花样也要多得多。
其中最出名的便是骑木马,婴儿手臂粗细的木棍钉在木马上,受罚之人得坐上去,当时就得撕得鲜血不止。
这还没完,木马还能动,那木棍就跟着上上下下起伏,在女人身体里如条活龙剧烈翻涌,直接搅得人肠穿肚烂。
亦或者是脱了衣裳绑在木板上,拿红烛一点点的点燃往上浇蜡油,浇完一层又剥了重新浇,尤其是身上那几处娇嫩的地方,更是要重点照顾。
到后面,女人身上的皮全部被烫熟了,但里头的五脏六腑又是好的,渐渐地便自己皮肉剥落,活活疼死!
……
太多太多的刑罚,时春柔光是想想就已经开始战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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