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屁股着了火似的,真的不敢再坐了。
“时春柔,坐好两个字,你是听不懂吗?”马车里空间本来就小,时春柔这样站起来,就得将上半身躬着,几乎要把那散发着香甜气息的胸口送进他嘴里了。
“督主,”时春柔可怜巴巴开口,眨巴着眼睛望向墨云渡,“这位置好硬,硌得我不舒服,要不还是让我站着吧。”
墨云渡这才注意到,时春柔的眼尾的确泛着红,就连那张小巧的嘴巴,也被咬得起了一圈白印,久久地消不下去。
真是娇气!
他脱了身上的外袍,揉成一团丢给了时春柔,“垫着。”
时春柔怎么敢!
这可是督主的衣裳啊,她待会儿要是坐脏了怎么办?
正想着要怎么推拒,又听见他不耐烦开口,“怎么,你还想用咱家的腿来当坐垫吗?”
那时春柔更不敢了!
“我怕弄脏了督主的衣裳。”时春柔解释,“待会儿督主就不好穿了。”
闻言墨云渡嗤笑一声,修长冷白的手指轻轻捻着手里的佛珠,黑白相间,格外醒目。
“收起你那点乱操的心,咱家还不至于落魄到要穿件给女人当坐垫的衣裳。”
“督主还有别的衣裳吗?”时春柔立马问道。
墨云渡不语,但外头负责赶马车的勾苏,声音却透过车帘传进来,仔细地向她解释起来。
富人家出门,都是要带好几件衣裳的。
即便自己没带,操办宴会的那户主人家也得预想着这些情况,将各类人喜欢的衣裳都备好,免得弄脏了没得换。
看似是丢客人的脸,实则是显得主人家待客不周,办事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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